从“宦海小说”能读到什么【3】--反腐倡廉
尼尔·波兹曼当然无法预言20多年后互联网的勃兴,但“文娱至死”似乎就是指当下的互联网时代。互联网时代碎片化阅读的到来,让很多人丧失了思考能力。连反败北这类极为庄重的话题都由于“雷政富”、“赵红霞”们而演化为一个文娱事件。文艺评论家解玺璋认为,“宦海小说要有出路,要向政治小说改变,要有怯气触碰那些最坚硬的问题。”但是,要想承续、发展《宦海现形记》、《老残游记》、《孽海花》这样的政治嘲讽小说保守,呈现如莫泊桑的《标致伴侣》这样的做品,还要求做家有更深邃的思想穿透力以及崇高高贵的文学技巧。
要离别宦海小说的“喧嚣”,让其回归本来面貌,著做者的指点思想是至关主要的。赵志刚表示,这个思想,该当是法治思想,是法则意识。有了这样的“道”,写出来的宦海小说就是一种教化,而不是粗俗的展现,不是进阶的“术”。
“看看现实社会中的沉庆‘唱红打黑’、雷政富情色视频、编译局局长衣俊卿事件等,难道还需要宦海小说来解读吗?一切都是活生生的现场曲播。”赵志刚认为,在文娱面前,谁也别想置身事外,无论你把本人定位是什么,你只是一个文娱消费品。
这本写于20世纪70年代的著做,其主要概念是,“庄重的电视”这种表达方式底子是言行一致的,所有的人都是在表演,电视只要一种声音,即文娱的声音。电视的时代就是文娱的时代,电视媒介形式的本身就不能承载庄重当真的思考。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文娱的方式呈现,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。一切文化内容都毫不勉强地成为文娱的附庸,并且毫无怨言,以至无声无息,“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文娱至死的物种”。
“反思宦海小说的众多,不由让人想起尼尔·波兹曼那本出名的《文娱至死》一书。”赵志刚向记者表示。
“宦海小说所应投射出的邪道,是让人们清楚这个世间还有法治,还有清洁白白的吏治。”赵志刚说,这才是宦海小说在将来应走的邪路。(高斌)
页:
[1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