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让时间陷入相对性
□ 赵目珍对于一个诗人而言,承认一种连续性并且为之焦虑似乎是一股绕不开的力量。这种连续性即时间的连续性。从孔子喟叹“逝者如斯夫”到《古诗十九首》慨叹“人生寄一世,奄忽若飙尘”,都寄寓了对时间绝对性的恐惧。但如果反转一种视角,即从内心的强大处来观照时间,这种恐惧可能会很快分崩离析。正如阿翔所说:“水流的去向恰恰是时间上的过去。人所能看到的就是过去,所看重的是过去的积累。而诗歌,绝不是时间最终的目的,只是内心缓慢的倾诉。”
在《一切流逝完好如初》这部诗集中,阿翔让时间退居其次,让内心占据主导;或者说,他让时间成为内心的一种或融合,其实也唯有如此,才能够做到让“一切流逝完好如初”。这无疑是一种。流逝即过去,如何完好如初?对于诗人而言,只有诗歌才有这种力量。整部诗集跨度六年,是诗人对六年现实悲欢或之思的一个含蓄式写照。无法说这是让人引以为傲的文字,但诗人让时间陷入了相对性。一方面,我们从中窥见到了诗人“拟诗”的过程,它留下了诗人恰似戏剧性表达的那些愉悦和沮丧感;另一方面,超越“愉悦论”的层面,我们还可以发掘到诗人意欲的部分真实。之所以说是“部分”真实,是因为诗歌的记录也只能是一种抽象的发现或者模仿,它同样不能定格处于时间平行行列中的人与事。对此,阿翔已有深刻的洞察:“没有不朽的时间,只有陌生人着自己的诚实”;同时,他也认为某一首诗歌成不了自己的个人史:“一首诗如果想成为我的个人史,啊啊,那不过是类似于/龇牙咧嘴的撒谎。”(《致——,或伪史诗》)
如此,欲使时间陷入真正的相对,只能以诗歌来挖掘内心,呈现真理。在阿翔的这部诗集中,这种“挖掘”和“真理”包含了诗人以语言抵制或者变革现实的“理想”,以及如何通过诗歌来未来或者激起普遍情感的能力。对于前者,诗人在《焚诗》中以近乎调侃的口吻说:“无论用哪种方式/不能递减波浪的流逝,从远处看过去,也不能改变/内心所带来的不适。实际上,一首诗不过是/把新闻顺理成章,并以冷眼旁观掠过混乱不堪的迟暮”。这里所描述的是一种扎根于时间绝对性的真实,其实恰恰是这种对真实的叙述反衬出诗人急需变革的。不同的是,对于这一“”的处理,诗人寄寓于“冷眼旁观”,并且只能以语言作为刀枪。对于后者,《永夜诗》中说得明白:“在同样的永夜,我们的悲哀/预言了不可能的事:在中求诗/或者,在诗中。”对于诗人,的力量是巨大的。然而这种力量又何尝不陷入悖论?一方面,“不可能的事”总是令人悲哀,但是于“诗中”又并非不可能,因为诗歌史已经证明了这一点。如此,这种幻想思维的推动力,或者称之为替代性的补偿,最终让诗人拿出了勇气来挑战时间。《远景诗》中说得好:“从前,以旁观者/惊心于远景像一种空寂。现在,/溶解于波浪更像一种爱,/消失在晃荡的远景中。”从表面看,诗人好像是被溶解在了时空中,其实恰恰相反,最终是诗人在时空中获得了“”。
人类通过繁衍可以延续美貌与财富,然而诗人通过诗歌却可以消融或者延续时间的力量。阿翔即是这样一位“让诗替自己灵魂说话”,并且“在消逝中不断地呈现”的诗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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