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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年6月,我背负全家人的期望参加高考。569分第一次高考,我以一个上不了北京任何一所重点大学的分数草草收场。外婆告诉我,八岁那年,别人问我长大以后想干嘛,我总是嘟着小嘴说我要去北京上大学。这是家人时常在饭桌上提起的桥段,想不明白一个八岁的小破孩儿哪里来的“去北京上大学”的概念,我只是想为这个桥段续写一个完美的结局。
“We are arriving at北京大学东门 station.”我把双手插进裤兜,走出地铁站。大人们说把手插进裤兜是在装酷,其实对于在孤独中执着行走的孩子来说,我们只是贪恋裤兜中惟一的一点温存。从东门取了车,飞驰在燕园里,博雅塔、图书馆、百年讲堂……曾经日思夜想的地方,如今只是匆匆掠过我的肩膀。上了北大,时常会接到学弟学妹们从家乡的来电,主题无非是怎样才能考上北大云云。“能吃苦。”开场白总是这么简单,轻描淡写。高考可是甘苦自知的事,不同的是,这苦我比别人多吃了一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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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科大校长朱清时9月退休:希望下任坚持改革2014.03.24
填报志愿那天我缺席了,跟父母要了一千块钱,花了三百多买了一张去苏州的车票,直奔寒山寺。“月落乌啼霜满天,江枫渔火对愁眠。姑苏城外寒山寺,夜半钟声到客船。”那年诗人张继进士落榜,失望之下来到苏州,遥望夜色中的枫树古桥,发出这流芳百世的吟叹。我走在苏州城静谧的夜色里,体恤着与古人如出一辙的心境,回想自己过去备考的一年由于基础不错,上半学期过得还算顺利;下半学期开始变得紧张焦躁,一模失败后的心灰意冷把我推入谷底,二模的翻身仗也打得不漂亮,最后迎来自暴自弃的高考。在路边的小摊随手买了一本寒山寺的小册子,从介绍张继的书页里的一句话我得到了慰藉,“落选归乡后,张继再战,终登天宝进士第。”我把小册子揣入口袋,决定再度走进风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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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,无论当初是为什么选择再次出发,小编想对高考复读生们说,请对自己说再坚持一下,因为就要圆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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